徐水自古自然灾害频发,据县志不完全记载自唐高宗永隆元年(680年)至公元1990年,共经历旱、涝、雹、蝗等各类灾害237次 ,其中涝灾131次 ,占比55.2% 。除唐、宋时期有记录的3次外,自明宪宗成化18年(1482年)至民国1949年的468年间 ,徐水共经历涝灾116次 ,平均2年半1次 ,自建国1949年至1990年的41年间 ,发生涝灾12次 ,平均3年半1次 。
徐水洪涝灾害频繁的一个主要原因 是受地形因素影响,徐水大部处于冀中平原,西倚太行,东临白洋淀,境内漕、瀑、萍等河上流源短流急,下游地势平坦,河道淤塞,加之白洋淀淀水顶托,致使每遇洪水,宣泄不畅,水灾频发。
(内容来自退藏楼微信公众号)
漕河流域
2023年:直击徐水抗汛一线
7月31日晚,徐水大雨如注,但这个夜晚却充满了我们铭记的勇敢与团结。
由于强降雨和上游河道行洪等因素,徐水区域内各河道特别是漕河、瀑河水位暴涨。
铁路桥下漕河
正村镇、漕河镇、留村镇、大因镇多个漕河沿线乡镇镇村的两级干部和村民们齐心协力,奋战在抗汛抢险一线。
镇领导多次深入一线查看情况,各村干部入户走访转移群众,连夜将沙袋放到重点点位,组织村里对堤口进行封堵,并清理街道阻水物。
漕河村民为大家送来火烧和矿泉水,漕河地道桥下有人用橡皮艇来回免费运送人……
高铁桥下的瀑河
瀑河乡、户木乡、遂城镇、安肃镇、大因镇多个瀑河沿线乡镇 实行24小时值班制度, 加固大堤、进行巡逻,坚持夜间值守,共克时艰。
于迪城、防陵、毛家营、遂城等多个村的青年老少们争分夺秒地拉运沙土,抢灌沙包,将堤坝一层一层垒砌夯实。商庄村一位老大爷在积水中清理地道桥下的排水口。
除了各镇镇村的干部和群众,许多乡镇的民兵也积极参与了防汛抢险工作。他们是社会的守护者,用自己的力量投入到抗汛救灾中,为保障人民的安全而努力。
1963年:回眸徐水洪涝灾害
漕河:龙门水库7日8时开始由十八坡副坝泄洪,8月8日最大泄量高达3240立方米每秒。洪水因受京广铁路路基阻挡,路西水位迅猛抬高淹没漕河、南留两个公社30多个村庄。8日下午洪水冲断铁路三处,口门达1000米以上。继续向东推进与白洋淀汇成一片汪洋。
瀑河:瀑河水库8月4日后进行蓄洪,8日8时最大入库洪峰流量达2280(塘湖2258立方米)立方米每秒。库容已达7000多万立方米。上午10时水库出险,输水洞顶部大坝塌陷,面积有五平米,主坝因受洪水冲击颤抖并发现多处裂缝,坝后反滤沟又冒浑水,水库告急!经请示保专防汛指挥部批准,于8日 12 时在副坝 2+900 处破坝分洪,最大泄量为 821 立方米每秒。削峰 64%,保住了大坝以及下游五十多个村庄几十万人民的生命财产和京广铁路徐水县城的安全。
萍河:田村铺以下普遍漫溢,史端公社大部村庄筑起围村埝,水位超过1954年0.5米。
曲水、象山两座水库8月8日先后溢洪,溢洪道均遭不同程度的破坏。
县境内9片洼地全部积水,水位均超过历史上的 1917、1924、1939、1954、1956年。
灾情:全县 23 个公社 302 个大队中,有 19 个公社 159 个大队遭重灾,其中漕河、南留、太保营三个公社遭灾最重。5万多人无家可归。全县淹地 52.7万亩,房屋倒塌 79254 间,受灾人口 26 万人、死 17 人、重伤 153人,财产损失总计2278.3万元。其中国家151.11万元、集体 867.44万元、个人 1259.75万元,铁路、公路冲毁数段,被迫停运。
8月8日,县防汛指挥部抽调县直机关干部三梯队抢险救灾,人委问事处赵同顺与农林局田永福被分配到大因公社,当二人到达千秋村北时,因洪水汹湧,赵同顺不幸遇难,时年 32岁。
8月10日,上级党和政府对徐水灾区人民十分关怀,派飞机空投食品1万多斤,橡皮船10只,并派出慰问团到灾区慰问灾民,安新县支援木船50支赶赴重灾区抢救。
8月9日,县委、县人委立即成立救灾委员会,县长史一帆任主任,县委副书记刘博,副县长刘金利任副主任。
9月,葛村桥南瀑河葛村漫水石桥被洪水冲垮,县人委从县财政拨出1.3万元,由水利科设计,南白塔公社出工,改建为木面超洪桥。1966年又扩建接长5孔,1981年改建为桩柱混凝土予制板桥,桥长60米,高5米,宽5米。
10 月,县委、县人委向保定地委、专署上报瀑河水库复修计划。并成立施工指挥部,任刘博为主任,董春生、唐庆任副主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