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李伟，是个跑长途的货车司机。那天送货进山区，一场突如其来的山体垮塌，把我和货车困在了隧道里。一同被困的，还有一辆 SUV 上的三个人 —— 一对情侣和一个年轻女孩。隧道里没有信号，救援遥遥无期，唯一的生存希望，是我货车上满载的物资。可我没料到，绝境会撕开人性的伪装。那个叫王强的男人，为了一口吃的，竟真的对我说出了那句话：“让我女朋友陪你，给我们点吃的……”
第一章 隧道困局
我叫李伟，职专毕业后没混出啥名堂，跟着表哥跑货车讨生活。这次的活是给深山里的一个村落送物资，车厢里塞满了泡面、矿泉水、饼干，还有些锅碗瓢盆，满满当当，足够十几个人吃个把月。
山路难走，全是盘山公路，绕得人头晕。表哥握着方向盘，嘴里叼着烟：“这鬼地方，导航都时灵时不灵，得打起十二分精神。”
我点头，正想接话，突然脚下传来一阵剧烈的震动，像是有巨兽在地下咆哮。紧接着，隧道顶端的碎石噼里啪啦往下掉，车灯照向前方，只见烟尘滚滚中，一堆巨石轰然砸落，彻底堵死了去路。
“操！” 表哥猛踩刹车，货车发出刺耳的摩擦声，堪堪停在距塌方处几米远的地方。我心脏狂跳，还没反应过来，表哥已经嘶吼着：“倒车！快他妈倒车！”
我手忙脚乱地挂倒挡，货车刚往后挪了半米，一辆黑色 SUV 突然从后方冲了过来，刺眼的远光灯晃得人睁不开眼。“砰” 的一声闷响，SUV 结结实实地撞在我们货车的保险杠上。表哥怒骂着猛打方向盘，货车在隧道里扭了个趔趄，差点侧翻。
还没等我们骂出声，更可怕的事情发生了 —— 身后传来 “轰隆” 一声巨响，烟尘瞬间弥漫开来，回去的路，也塌了。
隧道里彻底陷入死寂，只剩下两辆车引擎熄灭后的余温，和四个人急促的呼吸声。
“快报警！” 我推了推表哥，声音都在发颤。表哥掏出手机，屏幕上的信号格全是灰色的。“没用，这鬼地方没信号。” 他的语气出奇地平静，甚至带着点诡异的兴奋。
我心凉了半截，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怕是喊破喉咙也没人听见。可表哥却冲我挤眉弄眼：“李伟，还记得我跟你说过的，当年在西北被困的事不？”
“都啥时候了还说这个！” 我急得满头大汗，“赶紧想想怎么出去啊！”
表哥朝旁边的 SUV 努了努嘴：“急啥？先看看‘邻居’。”
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去，SUV 的车门打开了，下来三个人。一个男的，头发梳得油亮，戴着墨镜，手腕上晃着块金灿灿的表，一看就是爱耍派头的主。后面跟着两个女的，隔着弥漫的烟尘，看不清脸， but 那身段曲线，在昏暗的光线下格外惹眼。
“当年西北地震，我被困在山沟里，跟一群旅游的小姑娘挤在一起。” 表哥咂咂嘴，眼神飘得老远，“一开始她们还端着，饿了两天，就主动来敲我车门了。你猜怎么着？”
我没吭声，心里有点发毛。
“一个面包，就能换个笑脸。” 表哥舔了舔嘴唇，声音压低了些，“等她们饿狠了，不用我说，自己就懂了。晚上钻我被窝的，能排到天亮。” 他拍了拍我的肩膀，“咱们这一车货，困上半年都饿不死。你看着吧，不出三天，那俩女的就得乖乖过来求咱们。”
话音刚落，SUV 那边的男人走了过来，砰砰地敲我们的车门。表哥降下车窗，脸上堆着笑：“兄弟，看来咱们得做几天邻居了。这地方没信号，救援队怕是没那么快到，互相照应着点？”
那男人摘了墨镜，三角眼斜睨着我们，语气冲得很：“照应个屁！要不是你们急刹车，老子能撞上来？早他妈开出隧道了！”
“你他妈说话客气点！” 表哥也火了，“要不是老子货车挡着，塌方的石头早把你砸成肉泥了！”
这时，那两个女的也走了过来。我瞬间看呆了 —— 左边那个穿亮紫色紧身裙，裙摆短得快遮不住屁股，黑色丝袜裹着修长的腿，走一步晃一下，眼神里带着股媚劲。右边那个穿白色长裙，头发简单地束在脑后，皮肤白得像纸，眼睛又大又亮，怯生生地低着头，手指绞着裙摆，像只受惊的小鹿。
“老公，跟这种人置气干嘛呀。” 紫衣女人挽住男人的胳膊，声音嗲得发腻，眼神扫过我和表哥时，满是鄙夷，“跟土包子有啥好说的。”
表哥看到紫衣女人的脸，突然僵住了，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像是要喷出火来。那女人被他看得不自在，骂道：“看什么看？乡巴佬！再看挖了你的眼！”
表哥猛地回过神，脸色铁青：“柳烟，你他妈还认得我不？”
叫柳烟的女人愣了一下，随即嗤笑一声：“原来是你啊，张宽。当年追我的时候跟条哈巴狗似的，怎么，现在开货车了？”
我这才知道表哥叫张宽。他咬着牙，额头上青筋暴起：“当年你说我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现在呢？穿成这样，给谁看？”
柳烟旁边的男人 —— 后来知道他叫王强 —— 把柳烟往身后拉了拉，指着张宽骂：“你他妈跟我女人说什么呢？找死是吧！”
“行了行了。” 穿白裙的女孩小声劝道，声音细得像蚊子哼，“我们都被困住了，别吵架了……” 她抬头看了我一眼，眼神里带着恳求，我心里莫名一动，对她生出些好感。
张宽深吸一口气，没再争执，拉着我坐回驾驶座，“砰” 地关上车门。“那娘们，当年在学校傲得跟公主似的，现在还不是个骚货。” 他喘着粗气，“李伟，你看着，不出三天，我让她跪着求我。”
他又指了指穿白裙的女孩：“那丫头叫苏沐晴，看着纯，归你了。”
我脑子里乱糟糟的，一会儿是柳烟扭动的腰肢，一会儿是苏沐晴怯生生的眼神。那天晚上，我做了个乱七八糟的梦，梦里两个身影缠在一起，醒的时候，内裤湿了一片。
第二天，张宽故意当着他们的面，从车厢里搬出一箱泡面和矿泉水，我俩坐在车边，撕开包装就吃，还把香肠往面里加了两根。隧道里空间小，泡面的香味飘得老远，王强他们三个坐在 SUV 旁边，脸色难看得很。
下午，王强果然找了过来，从钱包里抽出一沓钱，甩在我们面前：“买你点吃的，够不够？”
张宽一脚把钱踢开，冷笑：“困在这里，钱是擦屁股纸都嫌硬。想要吃的，得用别的换。”
王强脸色一变：“你想怎么样？”
张宽朝柳烟和苏沐晴的方向瞟了一眼，没说话。王强瞬间懂了，脸涨得通红：“你他妈做梦！”
“那就饿着呗。” 张宽耸耸肩，转身回了货车。
接下来的两天，我们变着花样吃，泡面加蛋、饼干就着牛肉干，故意把声音弄得很大。王强他们一开始还硬撑，后来实在扛不住，苏沐晴饿得嘴唇发白，走路都打晃。
第四天早上，王强又来了，腰弯了不少，声音有气无力：“哥们，我…… 我答应你。”
张宽挑眉：“答应什么？”
王强咬着牙，像是下了很大决心：“你要…… 要柳烟做什么，都行。给我们点吃的。”
我心里一惊，没想到他真能说出这种话。张宽却摇摇头：“现在不一样了。想换吃的，得求我。”
“我求你。” 王强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三个字。
“求我什么？” 张宽笑得一脸玩味。
王强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里全是麻木：“求你…… 让柳烟陪你，给我们点吃的。”
张宽还不满足，指了指货车后面的帐篷：“我那帐篷拉链坏了，得有人在里面帮忙拉着。你要是愿意搭把手，我就多给点吃的。”
这话太侮辱人了，王强的脸瞬间变得惨白，拳头攥得咯咯响。可他看了一眼 SUV 旁虚弱的苏沐晴和柳烟，最终还是低下了头：“…… 好。”
张宽笑着拍了拍我的肩膀，从车厢里拿出帐篷，在隧道中间支了起来。王强走过去，把柳烟拉了过来。柳烟挣扎着，骂道：“王强你不是人！”
“闭嘴！” 王强红着眼，一巴掌甩在她脸上，“要么饿死，要么就听话！”
柳烟被打懵了，捂着脸，眼泪掉了下来。张宽走过去，伸手在她屁股上捏了一把，柳烟浑身一颤，却不敢再反抗。“脱吧，就在这儿。” 张宽的声音里满是猥琐。
柳烟咬着牙，手慢慢抬起来，抓住了裙子的拉链。我站在一旁，心跳得像擂鼓，眼睛忍不住盯着她。紫色的裙子滑落到地上，露出里面黑色的内衣，皮肤在昏暗的光线下白得晃眼。我感觉鼻子一热，赶紧转过头。
张宽把柳烟推进帐篷，又冲王强喊：“进来拉拉链！” 王强低着头，像个木偶似的走了进去。
很快，帐篷就摇晃起来，里面传出柳烟压抑的哭声，还有张宽粗重的喘息。我站在外面，手脚都在发抖，心里又羞耻又莫名的兴奋。苏沐晴不知什么时候走了过来，站在不远处，背对着我们，肩膀一抽一抽的。
过了好久，帐篷里的动静才停了下来。张宽系着裤子走出来，脸上挂着满足的笑，冲我扬了扬下巴：“该你了。”
我脑袋 “嗡” 的一声，下意识地摆手：“我…… 我不要。”
张宽愣了一下，随即哈哈大笑：“你小子，还是个雏？”
我脸一红，没说话。柳烟从帐篷里出来，光着身子，抓起地上的裙子胡乱套上，头发乱糟糟的，眼睛红肿得像核桃。王强跟在后面，头埋得更低了。
张宽扔给他们几包饼干和两瓶水，王强一把抢过去，拉着柳烟就往 SUV 那边走，像是生怕晚一秒就会反悔。
我看着他们的背影，又看了看旁边默默流泪的苏沐晴，心里像堵了块石头。这时，我突然注意到，柳烟弯腰捡饼干时，后背上露出一个纹身 —— 像是几条黑色的蛇，缠在一个骷髅头上，看着有点吓人。一个女的，怎么会纹这种东西？
隧道里又恢复了死寂，只有灯泡偶尔闪烁的滋滋声。我靠在货车轮胎上，心里乱糟糟的。我知道，这只是开始。
第二章 裂痕
接下来的两天，隧道里的气氛越发压抑。张宽像是打开了潘多拉魔盒，每天下午都要把柳烟叫到帐篷里，有时让王强在外面等着，有时干脆让他进去 “帮忙”。王强越来越沉默，眼神空洞得像两口枯井，只有拿到食物时，才会露出一点活人的样子。
柳烟像是变了个人。一开始她还会哭，会骂，后来就麻木了，张宽叫她，她就默默走过去，完事了就拿着食物回来，一句话也不说。只是偶尔看向王强的眼神，像淬了毒的冰锥。
苏沐晴是最可怜的。她几乎不怎么说话，每天就坐在 SUV 的后座上，抱着膝盖发呆，饿了就啃王强分给她的一点饼干碎屑，喝口水都小心翼翼的。我每次看她，她都会飞快地低下头，耳朵红得像要滴血。
这天下午，张宽又在帐篷里 “忙”，我实在待不住，就走到货车后面抽烟。刚点着，就看到苏沐晴从 SUV 里出来，走到隧道壁边，背对着我，肩膀轻轻晃动。
我犹豫了一下，从口袋里摸出一块没开封的巧克力 —— 这是我偷偷藏起来的，本来想自己解馋。我走过去，把巧克力递到她面前。
她吓了一跳，转过头，看到是我，眼睛瞪得圆圆的，像只受惊的小兔子。“给…… 给你。” 我结结巴巴地说，手心全是汗。
她盯着巧克力看了几秒，又抬头看我，眼神里有疑惑，还有点害怕。“拿着吧，填填肚子。” 我把巧克力往她手里塞了塞。
她迟疑地接过去，小声说了句 “谢谢”，声音细得几乎听不见。然后飞快地剥开包装，小口小口地吃起来，眼泪却像断了线的珠子，一颗接一颗地掉在手上。
“别…… 别哭啊。” 我有点慌，不知道该说什么。
她摇摇头，咬着嘴唇，把巧克力往口袋里塞了塞，转身想走。这时，帐篷的拉链突然响了，张宽系着裤子走出来，正好看到这一幕。
“哟，这是干啥呢？” 张宽的声音带着戏谑，“我们家李伟还挺会怜香惜玉啊。”
苏沐晴吓得一哆嗦，快步跑回了 SUV。张宽走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力道有点大：“怎么，看上这丫头了？早说啊，等玩腻了柳烟，就让她来伺候你。”
“表哥，别这样说。” 我皱起眉，“她还小。”
“小才好啊。” 张宽嘿嘿一笑，“当年我遇到的那个雏，比她还小呢……” 他说着，眼睛又瞟向 SUV 的方向，“这丫头看着纯，说不定比柳烟还带劲。”
我心里有点不舒服，没再接话。张宽也没在意，从车厢里拿出一瓶矿泉水，漱了漱口，又扔给我一瓶：“放心，少不了你的。等王强那小子再饿两天，不用咱们说，他自己就把苏沐晴送过来了。”
果然被张宽说中了。第二天中午，王强主动找了过来，脸色蜡黄，嘴唇干裂，看样子是饿得不轻。“宽哥，” 他低着头，声音沙哑，“能不能…… 再给点吃的？”
张宽靠在车门上，慢条斯理地啃着苹果：“昨天不是刚给过吗？”
“那点不够……” 王强的声音更低了，“沐晴她…… 她快撑不住了。”
张宽吐出果核，盯着他：“想要吃的，可以。不过，柳烟现在有点腻了，换个人怎么样？”
王强的身体僵了一下，猛地抬起头，眼里闪过一丝挣扎：“宽哥，沐晴还小，她……”
“小怎么了？小才嫩啊。” 张宽打断他，“要么，就让她来陪我几天；要么，你和你女人还有她，一起饿着等死。自己选。”
王强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双手死死地攥着拳头，指节都泛白了。他回头看了一眼 SUV，苏沐晴正趴在车窗上往外看，眼神里满是恐惧。
过了足足有五分钟，王强像是泄了气的皮球，缓缓低下了头：“…… 好，我答应你。但是，你得给我们足够的吃的。”
“这才对嘛。” 张宽笑了，从车厢里拿出一大袋饼干和几瓶水，“先给你们这些，表现好点，还有更多。”
王强接过东西，转身往回走，脚步踉跄得像个醉汉。我看着他的背影，心里堵得难受。苏沐晴看到王强手里的食物，脸上没有一点高兴的样子，反而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张宽拍了拍我的肩膀：“晚上，让那丫头过来。”
我没说话，心里乱糟糟的。一方面，我确实对苏沐晴有点想法，她的单纯和脆弱，总能勾起我的保护欲，还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冲动。可另一方面，看着她那双干净的眼睛，我又觉得这样太不是人了。
天黑后，隧道里只靠两辆车的应急灯照明，昏昏暗暗的，更添了几分诡异。王强果然把苏沐晴带了过来，她穿着那件白色的长裙，头发散着，眼睛红红的，像只被抛弃的小猫。
“宽哥，人带来了。” 王强说完，就转身想走。
“等等。” 张宽叫住他，“今晚不用你拉拉链，让李伟来。” 他冲我挤了挤眼，“给你个机会，好好表现。”
我脑袋 “嗡” 的一声，站在原地没动。苏沐晴抬起头，怯生生地看了我一眼，那眼神里有恐惧，有哀求，还有点说不清的东西。我的心跳瞬间乱了，喉咙发紧，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快去啊！” 张宽推了我一把。
我踉跄着往前走了两步，停在苏沐晴面前。她的身体在发抖，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强忍着没掉下来。“我……” 我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却发现自己词穷了。
“李伟，别磨磨蹭蹭的！” 张宽不耐烦地喊道。
苏沐晴深吸一口气，像是下定了决心，轻轻抓住我的手。她的手很凉，还在微微颤抖。我心里像被什么东西刺了一下，猛地甩开她的手，冲张宽喊道：“表哥，我做不到！”
张宽愣住了，随即勃然大怒：“你他妈说什么？放着这么好的事不干，你是不是傻？”
“她不愿意，我不能逼她。” 我梗着脖子说。
“不愿意？” 张宽冷笑一声，指着苏沐晴，“她要是不愿意，会跟着王强过来？在这儿，有的选吗？”
苏沐晴的眼泪终于掉了下来，她摇着头，哽咽着说：“我…… 我想活着……”
我看着她，心里更不是滋味了。是啊，在这暗无天日的隧道里，活着才是最重要的。可这样的活着，代价也太大了。
“行了，你不愿意，我来。” 张宽说着，就想去拉苏沐晴的手。
“别碰她！” 我挡在苏沐晴面前，不知道哪来的勇气。
张宽被我气笑了：“你小子是不是疯了？为了个不相干的女人，跟我翻脸？”
“她还小，你不能这样对她。” 我死死地盯着他。
就在这时，王强突然冲了过来，一把推开我：“你他妈算什么东西！给你机会你不珍惜，别耽误我们活命！” 他转向苏沐晴，语气凶狠，“你赶紧跟宽哥进去，不然大家都得饿死！”
苏沐晴吓得缩了缩脖子，眼泪掉得更凶了。我看着她无助的样子，心里像被刀割一样。
张宽不耐烦了，一把推开王强，伸手就去抓苏沐晴。苏沐晴尖叫着躲开，跑到我身后，紧紧抓着我的胳膊。她的指甲掐进我的肉里，很疼，但我没动。
“李伟，你非要跟我作对是吧？” 张宽的脸色沉了下来，眼神里带着威胁，“别忘了，这车货是我的，你想跟我抢食？”
我心里一紧，知道他说的是实话。在这隧道里，食物就是命，他要是不给我吃的，我照样活不了。可看着苏沐晴抓着我胳膊的手，我咬了咬牙：“表哥，算我求你了，放过她吧。我少吃点，把我的那份分给她。”
张宽盯着我看了半天，突然笑了：“行，我给你面子。不过，这可是你说的，以后你的那份，减半。”
“好。” 我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张宽哼了一声，转身回了货车：“王强，把柳烟叫过来！”
王强愣了一下，不敢违抗，只好去叫柳烟。苏沐晴松开我的胳膊，低着头，小声说了句 “谢谢”，眼泪又掉了下来。
我看着她，心里五味杂陈。我不知道自己做的对不对，但至少，今晚她不用去那个帐篷了。
隧道里又响起了帐篷摇晃的声音，还有柳烟麻木的喘息。我坐在货车的阴影里，苏沐晴就坐在不远处的地上，抱着膝盖，一动不动。应急灯的光打在她身上，白色的长裙像一朵脆弱的花，随时都会凋零。
我拿出藏起来的那块巧克力，递了过去。她犹豫了一下，接了过去，这次没有立刻吃，只是紧紧攥在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