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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王出海.
海王出海.
【瑜洲衍生】单方死亡,BE。
#四五年前的产物,文笔很差,没有逻辑性。架空,勿上升。
#全文3k+字预警,以后不再粉了,仅以此纪念我逝去的青春。
手持利刃斩断冷眼、嘲弄、侮辱、谩骂的荆棘,在一片荒芜中盛放;亦或是陷入诱惑的沼泽,坠入迷茫、无措的深渊万劫不复。你是哪一种呢?我很幸运,生命里两个最重要的人皆是前者,所以才有了那“守得云开见月明的一天”。
余生很短,许魏洲和黄景瑜的故事还在继续,别急,请安静片刻,让我慢慢说给你听。
我是这个故事的旁观者,亦是他们从校园到教堂的见证人,也是一切事情的起源。
我和许魏洲是青梅竹马,是彼此的精神支柱。
许魏洲是五岁那年搬来这里的,背带裤、白衬衫、婴儿肥、大眼睛,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完美,完美到让人移不开眼。
你问我是不是爱上他了?是的,当然,他是我这二十八年来唯一爱过的人。
许魏洲真的是个特别好的人,特别好,他护了我整整二十年,让我作了那美好的二十年的小公主,是的,他一个人的。
我自卑又自傲,两种极端性格使得我成为一个极端的人,被孤立谩骂仿佛已经成为了常事。相比之下,许魏洲长相好,性格好,学习好,是被捧在手心里的宝贝,可这样的他,三年初中,1095天,每一天都准时出现在我的心里、眼里,将他身上的温暖传递给我。
哦?你问黄景瑜是个怎样的人,同样优秀?不不不,你猜错了。
正如我自身一样,许魏洲和黄景瑜也是两个极端。
一个是风光无限的风云人物,学校高层手心里的宝;一个是不学无术,打架斗殴的二世祖。他们本该是两条平行线,互不打扰,互不相识,度过余生。可因为有我,两条不相交的直线开始变得相交、垂直,直至融为一体。
永远在一起,永远。
颤抖指尖俯下杯沿落花,一滴清泪坠入碧色茶水中泛起波澜。
高中三年是永远不会忘却的时光,第一年盛夏,是他们的初遇。
那一日是三中和一中打群架的日期,穿着打扮揭显成熟的姑娘小伙子均提着棍棒,叼着烟蹲在墙角,虎视眈眈,这其中也包括我。
到底是女孩子体力没有男孩子好,不多时便被抢了棒子堵到了墙角,许魏洲就是在这时候出现的,没有七彩祥云也是我的盖世英雄。
是的,到现在依旧是。
身形消瘦的少年突破重围冲我伸出手的那刻,我真的以为那就是未来,可是,没有。
黄景瑜在那刻蓦地停了手,仔细打量了许魏洲半晌,便领着三中的人离开了,不带走一片云彩。
也就是从那时候开始,黄景瑜频繁出现在我眼前,硬生生挤进了我的生活。或许我该明白的,可那时的我被虚荣心所蒙蔽,从而放弃了认清现实的机会。
那年盛夏的第二件大事就是黄景瑜转到了一中来读书,从此校园里便多了一个三人的小团体,三角平衡,或许是最好的结果。
你问我有没有不甘心?当然是有的,可感情这东西本就没有先来后到这一说,强求不得。
你以为这就是结果,我也曾天真的以为过,可是事实本就难以预料。
许魏洲开始发生变化是在第二年深秋,那是我们两个相识的第十三年,他和黄景瑜越走越近,三角平衡开始以细微的变化发生倾斜,我们三个的关系也就是在那一年慢慢脱离正轨。
那一年发生的最大的事儿就是黄景瑜被铁棒击中后脑,昏迷三十天才转醒。
那是我从没见过的许魏洲,他坐在黄景瑜病床前握着他的手,伏在黄景瑜耳边神色温柔的说着话,他一遍又一遍的擦拭黄景瑜的脸颊手臂,虔诚的好像那是他的神明。
哦,我说错了一句,不是好像,那就是他的神明。
接连三十天都是如此,我恍惚间想起那些刻意被我忽视的细节,原来,旁观者一直是我。
他常常因饮食不规律而胃疼的蜷曲了身子,我心疼可又无可奈何。或许黄景瑜才是医他那颗跳动心脏的良药。
正如其他故事一样,黄景瑜醒来了,众人皆喜我独泣。
也后悔过自己当时为什么要偷看,因自己的年少不懂事,让他们经历了那么多本不该经历的事。
突觉目眩撑桌一角,堪堪稳住身形;抹去杯沿上水渍,叹口气。
那日,光芒入室,身渡金边,附耳低语,唇齿厮磨,执彼之手,生死与共。
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
或许,那时我就该明白的,他们两个本就是这世上最为相配的一对儿,可是我没有。是嫉妒蒙蔽了我的双眼,使我做出了一系列的措施,尽管他们并不知道。
不多时,许魏洲被软禁,同一时刻,黄景瑜面临着被开除的危机。我该是开心的,解决了情敌,又能把心中的人留在身边。
许魏洲是知道的,毕竟他那么聪明,又那么了解我,我该明白的,自他向我伸出手的那一刻,我便是输了,输的彻底。
化险为夷。
可是事态愈发严重,开始不受控制。
侮辱、谩骂、冷眼、孤立、嘲讽皆化作利刃刺入我爱的少年的心脏,刺得他遍体鳞伤。
如果说许魏洲是太阳,那黄景瑜就是碧蓝天空中的一片云彩,永远徘徊在他身边。
他们是没有金甲圣衣,没有七彩祥云的英雄,在逆境中成长。
这一年,一中以两匹黑马闻名于世。
分则为王,合则无双。
声线开始颤抖染上哭腔,手掌紧握成拳发狠锤了下桌面,茶杯滚落在地,碎片飞溅晕出一片水光,我忍不住掉下几颗泪珠来。
后来呢?是啊,后来呢。
后来啊,他们还是在一起,成双入对的出现,时时刻刻的陪伴。
死生阔契,生死相依,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我也曾以为他们可以携手走到生命的尽头。
黄景瑜死于毕业第三年的火灾,再也回不来了,许魏洲在第二年也长眠于樱花树下。从此,天下之大,留我一人,孑然一身。
我终是忍不住伏于桌上失声痛哭,泪染桌面艳丽桃花。
他们是那么好的人啊,怎么就忍心留我一个人在这世上苟活下去?
他的温暖怀抱,他露虎牙的可爱微笑,他神色温柔的安慰,他和他十指相扣的眉目传情,一切的一切,皆归于尘埃。
“然后呢?这就是他们的结果吗”
闻言轻挑眉毛一脸诧异,抬头看着对面神色平静的男人,我微勾唇角,略带嘲讽的开口:“林医生,您这是怎么了?要给我说故事?”
我看见林枫松叹了口气,陷入短暂性沉默。
我强压下内心深处涌上来的无奈与心痛,双手摸了摸脸,在指尖沾上点湿润的时候,故作惊讶的轻呼出声:“林枫松你个大傻子。又往我脸上泼水!”
气冲冲地蹿到床边,抓起枕头,向着男人扔去,看着他四下逃窜,我的嘴角,扯出抹僵硬的微笑。
月光映入阴暗房间,我偏头盯着看,泪水划过脸庞。
再见了,黄景瑜。
㈨林枫松视角自叙。
我从来没有想过黄景瑜会这么早离开,也没想过许魏洲会成为我的病人。
黄景瑜在毕业第三年,在一场车祸中,陨了。
在我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我第一个想到的是许魏洲。
我真的很怕他出事,毕竟我曾经那么爱他,不,不是曾经,直到现在也爱。
但当我火急火燎赶到他家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蜷在角落里双臂环膝目光呆滞的他,眼角还带着未干的泪痕。
我真的被吓坏了,他从来没露出过这么脆弱的神情,仿佛是一件易碎的玻璃展品,略用力便会被毁掉。我心痛的无法呼吸,却又无可奈何。
之后的事情我记不清了,也不想回忆,于是许魏洲成了我的病人。
——精神分裂症,臆想症,中度微笑抑郁症,组成了现在的许魏洲。
从此他的身体里住着两个灵魂,一个是十恶不赦、却又悬崖勒马的许思愉,一个是保留着最初的美好、没有黄景瑜的许魏洲。
他忘记了我,忘记了那个一直爱着他的男孩,可他自己却成为了许思愉。
那些事情他都记得,可他的潜意识迫使他一直在逃避现实。
他在后悔,他想要赎罪,于是出现了许思愉,可他本没有罪,错的不是他们,是这个世界。
他是我的宝物,却不是失而复得,因为我从未拥有过他。
愿长眠于樱花树下的他,下辈子一定要再与于一直爱着他的那个少年重逢。
黄景瑜本就是一中学生,他与许魏洲相识于学生会,两人风光无限,自高中二年重合,携彼之手,此生相依。殒命于毕业三年车祸,长眠于樱花树下。
许魏洲与黄景瑜相识于学生会,自此相互扶持,平步青云,自高中二年与黄景瑜互通心意,誓不分离。于毕业三年晓恋人殒命致精神崩溃,半月后恢复神志,以精神分裂症臆想症,中度微笑抑郁症成为林枫松的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