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外卖的时候，一姐妹焦急让我送她去抓小三。我兴奋的扔掉外卖箱，
抵达现场后却发现男主角是我老公。看着姐妹打小三打的飞起，
我躲在手机后面默默拉高口罩。打完他们，可就不能打我了哦！不过，这婚，是时候离了！
还差最后两单就能破个人记录。雨水顺着头盔边缘往下淌，在手机屏幕上糊成一片。
晚上九点十七分，这种鬼天气，大部分骑手都躲着不出门，但朵朵的药不能等。
儿童医院收费处那个戴金丝眼镜的女人，每次都用指甲敲着玻璃催款。
"香榭酒店1608房..."我用湿透的袖口抹了把屏幕，眯着眼确认导航。
这单跑腿费给的多得离谱，199块，备注用三个感叹号写着："急！！！送人去抓小三，
重谢！！！"电动车在建国路积水中歪歪扭扭地前进，后座上的女人从上车开始嘴就没停过。
她的Gucci包金属链条硌得我后背生疼，香水味混着雨水的铁锈气往我鼻子里钻。
"师傅你能不能快点？我老公现在正和那个**上床呢！"这是她第五次看她的腕表了。
"安全第一，温**。"我咬着后槽牙回答，同时瞄了眼她订单上的名字——温雨瓷。
导航显示还有三百米，这单结束我能拿两百块小费，够给朵朵买两天进口抗生素了。
香榭酒店的旋转门映出我们俩狼狈的影子。保安看见两个湿透的女人，眉毛快挑到发际线了。
温雨瓷直接甩出五张红票子，那小子立刻变成了睁眼瞎。
电梯镜面照出我往下滴水的刘海和她的脱妆眼线。她从鳄鱼皮包里掏出粉饼补妆，
手指抖得像得了帕金森样的。"听着，"她突然抓住我手腕，美甲陷进我皮肤，
"待会儿我冲进去，你给我拍视频。"一部iPhone16Pro塞进我手里，
"尤其要拍清楚那**的脸！镜头要对准床！"我点点头，心想有钱人抓奸都这么专业。
手机锁屏是她和某个男人的合影，男人侧脸被她的拇指挡住大半，
但那个下巴线条我闭着眼都能画出来。1608的雕花木门被温雨瓷踹开时，
我刚好按下录像键。然后我看见了江敛.我结婚五年的丈夫，腰间裹着皱巴巴的浴巾，
胸口还留着玫红色唇印。世界突然静音了。耳朵里只剩下中央空调出风口的嗡嗡声。"雨瓷？
你怎么..."他的目光越过暴怒的温雨瓷，落在我身上。我条件反射拉高口罩，
但手指还在机械地按着录制键。镜头里，江敛的惊慌那么真实，床上缩着的女孩最多二十岁。
床头柜上摆着他三十岁生日时我送的那块浪琴表，当时为了这块表，我吃了三个月泡面。
"**！"温雨瓷的香奈儿外套扔在地上，她扑上去撕扯床上女孩的头发，"敢睡我男人！
"江敛想去拦，又回头看我。我低头假装调整手机角度，
实际上把他浴巾松开的瞬间拍得一清二楚。真该感谢美团这两年的配送经验，
让我学会怎么在混乱中保持稳定拍摄。"我不知道他有老婆！"女孩哭喊着往被子里钻，
"他说他单身！上个月还带我去三亚！"我胃里翻涌着。我老公的小三雇我来抓他的小四，
这情节连最狗血的电视剧编剧都不敢写。手机显示已录制2分37秒，足够作为法庭证据了。
温雨瓷的耳光甩得啪啪响，江敛手忙脚乱地拽浴巾。梳妆台上扔着个拆封的杜蕾斯盒子，
和我上周在江敛西装内袋发现的是同款。我悄悄后退到走廊，
确保录下了女孩锁骨上的吻痕和江敛后背的抓痕。电梯门关上的瞬间，我扯下口罩干呕。
手机相册里新增的4K视频文件，标价应该是多少？儿童医院心外科手术费全款？
还是江敛偷偷转移的那套学区房？外面暴雨下得更猛了。我坐在酒店大堂的皮质沙发上，
看着自己发抖的手指。江敛的西装外套还挂在我们家门厅，上周我亲手熨的。
朵朵的医药费账单压在茶几下面，而他给小三开房用的是我们联名信用卡。
雨水顺着发梢滴进领口，冰凉得像手术刀。我摸了摸口袋里正在录制的手机，
锁屏是朵朵去年生日照片，她戴着纸质皇冠的笑容比蛋糕上的蜡烛还亮。手机突然震动。
美团又派来一单：从香榭酒店到儿童医院，配送物是"紧急药品"。
我盯着取货人姓名栏的"江敛"两个字看了三秒，按下"拒绝接单"。
电动车上还挂着朵朵画的小黄鸭挂件，在雨里一晃一晃。我打开手机云端，把视频同步备份，
鲜红的嘴唇一张一合。我拧动油门，雨水灌进衣领也懒得管。手机银行APP弹出通知，
江敛的副卡刚消费了12800元。是用来哄哪个女人的呢？我抹了把脸上的雨水，
突然笑出声。这婚，该离了。02儿童医院走廊的消毒水味冲进鼻腔，
我下意识摸口袋里的烟盒——戒了三年了，这习惯还是改不掉。
朵朵的主治医生在办公室等我。"鹿女士，下个月的手术..."她推过来一张单子，
数字后面的零多得能绕地球一圈。"能分期吗？""第一次手术费是三十万。
"她的钢笔尖在"心脏瓣膜修复术"上点了点，"对了，您先生上次说...""他死了。
"我把缴费单折成方块塞进裤兜，离开办公室。三十万，上次跟江敛要朵朵的医药费时，
他说"公司周转不开"，结果没过几天他新买的百达翡丽就在朋友圈里闪着光。
走出医院时暴雨停了，地上水洼映出我扭曲的倒影。手机在震，江敛的第七个未接来电。
我划开通话记录，最新一条是昨晚23:47的通话，语音留言显示"加班"，
地址却是香榭酒店隔壁的丽思卡尔顿。合着换了一家酒店重新睡啊。跟他结婚五年了，
我竟然不知道他有这体力？不会吃药了吧？"嫂子？"身后传来喇叭声。
黑色宝马X5急刹在水坑边，溅起的泥点糊满我裤腿。车窗降下，
江敛公司的财务总监王德发咧着嘴，金牙在阳光下像个感叹号。"捎您一段？
"他目光在我湿透的美团制服上扫射。我拉开车门，闻到熟悉的香水味，
和今天抓奸时温雨瓷身上那款一样。副驾驶脚垫上有根栗色长发，发梢染着夸张的粉红色。
"王总监换车了？"我踢开座位下的冈本空盒，"上个月不还说公司发不出工资？
""哪能啊！"王德发金牙一闪，"上个月新能源项目赚翻了好吗！
江总光分红就...""是吗？"我慢慢转过脸，
"那你哥他...上个月跟我说公司三个月发不出工资，
连朵朵的进口药钱都..."轮胎发出刺耳摩擦声，王德发猛打方向盘，
车子差点撞上隔离带。"嫂、嫂子..."他喉结疯狂滚动，
"我是说...那个项目后来黄了..."他突然像被掐住脖子的公鸡，
金牙在阳光下闪了闪，迅速转开话题："嫂子，江总工作这么体面，
您完全没必要..."他目光在我沾着油渍的外卖服上刮来刮去，
"做这种...呃...锻炼身体的活动？""闲不住。"我扯出个笑，
"你哥他...不是总不在家么？"车载香水混着温雨瓷留下的骚味往鼻子里钻。
后视镜里我的倒影像个笑话——五年前江敛亲手给我戴上钻戒时说"我养你"，
现在他养的小三背的包比我一年生活费都贵。
王德发讪笑着："江总最近确实忙...""不是最近...是一直。
"王德发的宝马X5逃命似的蹿出小区时，尾气管喷出的黑烟像句脏话。
电梯镜面映出我现在的样子：美团制服领口别着朵朵昨天别的小雏菊徽章，已经蔫了。
我对着镜子扯出微笑，肌肉僵得像是戴了石膏面具。门内传来朵朵的咳嗽声，
我迅速把医院缴费单塞进外卖箱底层。钥匙转了整整两圈——今早我亲手反锁的门，
江敛果然没回来。茶几上摆着半碗冷掉的粥，玄关处的小板凳摆得歪歪扭扭，
上面留着她的蜡笔涂鸦。画着三个火柴人，中间那个特别小，
胸口用红笔画了个歪歪扭扭的爱心。"妈妈！"朵朵蹦跳着从卧室跑出来，
小辫子一翘一翘的，手里举着吃空的药板，"我按你教的，对着小闹钟准时吃的药！
"我蹲下接住她，摸到她突出的肩胛骨，像摸到一对没长好的小翅膀。
冰箱里躺着半盒牛奶和蔫掉的青菜，是昨晚超市打折时抢的。
砧板上还有我今早切到一半的苹果——那时医院突然来电说检查指标异常，
水果刀都来不及收。门铃突然炸响。透过猫眼，温雨瓷的香奈儿套装在楼道灯下泛着冷光，
像条昂着头的毒蛇。她左手拎着我的外卖箱，右手正在调整爱马仕包的链条，
这个动作让她腕间有什么东西突然反光，刺得我瞳孔一缩。
"外卖员**~"她甜腻的嗓音穿透门板，"您落东西啦~"我猛地拉开门。
"真巧呀~"她晃着手机，屏幕上是昨天的外卖订单截图，"原来江太太改行当骑手了？
"她突然把箱子往地上一扔，
右手优雅地撩了下头发——这个刻意的动作让腕表完全暴露在灯光下。
是我送江敛的那只浪琴表。朵朵从我身后探出脑袋："阿姨的手表...""小朋友喜欢吗？
"温雨瓷突然蹲下来，把手表凑到朵朵眼前，"这是你爸爸送我的生日礼物哦。
"朵朵眨了眨眼，有些好奇地伸手想摸，却被温雨瓷轻轻避开。她压低声音，凑近朵朵耳边，
用只有她们俩能听见的气音说："这是你爸爸送我的……他还说，
旧爱不如新……"我瞳孔一缩，猛地一把将朵朵拉回身后，声音冷得像冰："朵朵，
你先回房间，妈妈和阿姨有话要说。"孩子懵懂地点点头，乖乖转身进了卧室，门轻轻关上。
下一秒，我反手一巴掌甩在温雨瓷脸上。"啪！"清脆的巴掌声在玄关炸开，
温雨瓷踉跄后退两步，捂着脸不可置信地瞪着我："你——！""我什么？"我冷笑，
逼近一步，"你跑到我家，在我女儿面前说这种话，是觉得我不敢动你？"她脸色瞬间扭曲，
猛地掏出手机："你敢打我？我现在就报警！""报啊。"我嗤笑一声，眼神冷厉，
"要不要我帮你拨110？顺便让警察看看，你是怎么插足别人婚姻的？我保证，
今晚全网都会知道‘温**’是怎么当小三的。"她的手指僵在屏幕上，脸色一点点变白。
"怎么，不敢了？"我冷冷地看着她。"你..."她突然从爱马仕包里抽出文件夹，
"少在这耍横！把这签了！"她强装镇定，声音却已经不稳，"只要你签字，
江敛会负责朵朵的手术费。"我低头扫了一眼——离婚协议。
条款清清楚楚：-财产分割：存款归男方，房产归男方，女方净身出户。
-抚养权：朵朵归我，但江敛不承担任何抚养费。-附加条款：若女方签字，
江敛"承诺"支付手术费。我盯着那行字，突然笑了。"温雨瓷。"我抬头，
眼神冷得让她下意识后退半步，"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好欺负？"她咽了咽口水，
强撑着气势："你……你别不识好歹！江敛说了，你要是不签，你女儿就要死了！""啪！
"我又是一巴掌甩过去，这次她直接撞在门框上，耳环都飞了出去。"谁说我女儿要死了？
"我一把揪住她的衣领，"我看是你不想活了。"她吓得脸色煞白，
慌乱中把离婚协议书往我面前一丢，踩着高跟鞋跌跌撞撞地往外跑。我站在门口，
冷冷地指着她："滚！告诉江敛，想让我签字？可以，让他自己来跟我谈。
"她踉跄着跑进电梯，连头都不敢回。我盯着她的背影，
一字一句地补上最后一句："再敢踏进我家一步，或者再敢靠近我女儿——""我保证，
绝对会让你生不如死。"温雨瓷脸色煞白，终于落荒而逃。门关上的一瞬间，
朵朵悄悄把门打开一条缝，孩子怯怯的声音传来，仰起脸时大眼睛里还带着不安，
"妈妈……那个阿姨走了吗？"我深吸一口气，走过去蹲下身抱住她，声音温柔下来："嗯，
走了，不怕，妈妈在。"朵朵点点头，小手紧紧攥着我的衣角。我感受着她温热的呼吸，
胸口翻涌的情绪几乎要将我淹没。江敛，温雨瓷...你们以为这样就能逼我就范？
我会让你们知道，一个母亲为了孩子能狠到什么程度。这场仗，
我不仅要赢——还要让你们跪着求饶。03这个月的生活费又见底了。
江敛给的钱永远不够用——日常开销、水电、朵朵的药费，像无底洞一样吞噬着每一分钱。
我盯着手机里仅剩的876元余额，咬咬牙，又接了一单外卖。「星巴克拿铁，
送往金融中心B座18楼。」我骑着小电驴穿梭在车流里，冷风刮得脸颊生疼。
明明没跟江敛结婚前我也是坐在写字楼里的白领，现在却成了满城跑的外卖员。电梯门开，
我低头核对订单："您好，您的外卖——""鹿聆？"熟悉的声音让我猛地抬头。
季临站在我面前，西装笔挺，领带夹上别着精致的律所徽章。他是我从前公司的法务同事，
也是为数不多参加过我和江敛婚礼的人。"真的是你？"他上下打量我，
目光落在我印着外卖平台logo的制服上，眉头皱了起来，"你怎么在送外卖？
"我扯了扯嘴角，把咖啡递给他："生活所迫。"他接过咖啡，却没急着走，
反而压低声音："你结婚后突然离职，大家都以为你过上好日子了。"好日子？
"他一把拉住我："等等。"走廊尽头没什么人，他犹豫了一下，
还是开口："你……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我攥紧了手机，
屏幕上还显示着下一单的配送信息。"我女儿病了。"我简短地说，"需要钱。
"他接过咖啡，却没急着走："能不能等我五分钟？我们下楼聊聊。"我看了一眼手机，
季临给我点了杯热可可。"自从你离职结婚后，我们就没见过了。"他推了推金丝眼镜，
"你现在...还好吗？"热可可的蒸汽模糊了我的视线。我突然发现，
这是这半年来第一次有人认真问我过得好不好。"朵朵病了。"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在发抖，
"先天性心脏病，需要做心脏瓣膜修复术。
"季临的咖啡勺"当啷"一声掉在碟子上："江敛呢？他不管？""他管。"我苦笑，
"每个月给两千块生活费。""两千？"季临的声音拔高了，"他一个项目总监，
就给你两千？心脏手术至少要二十万起步吧？"窗外的雨突然下大了，
打在玻璃上像无数细小的针。我盯着雨痕，把这一两年的委屈全倒了出来。
"上周医生说必须尽快手术，否则..."季临沉默了很久，
突然从西装内袋掏出一张名片："我认识个人，也许能帮你。
现在专门接婚姻调查的案子。"季临压低声音，"他欠我个人情，你去找他，
就说是我介绍的。"我攥着名片，纸片边缘割得手指生疼："季临，谢谢你。"他摇摇头，
突然从钱包里抽出一叠现金："先拿着，就当是咨询费。"我想推辞，
他却已经站起身："鹿聆，记住，取证的时候一定要合法。"律师的职业病让他又补充道，
"还有，随时联系我。"当晚，我在城中村一家破旧的麻将馆后门，见到了老白。
他五十来岁，穿着皱巴巴的衬衫，嘴里叼着根没点燃的烟，正对着三台显示器敲键盘。
"季临说你想查你老公？"他头也不抬，指了指旁边的椅子，"坐。"我犹豫了一下，
还是把江敛的事简单说了。老白听完，嗤笑一声："男人出轨的套路都差不多。
"他调出一个文件夹，"先看看这个。
"屏幕上弹出江敛近半年的开房记录——全部和温雨瓷同一家酒店。"有意思的是这个。
"老白点开监控截图，"你老公每次都是单独离开，间隔至少十分钟。"照片里，
江敛西装笔挺走在前面，温雨瓷隔了很久才鬼鬼祟祟出来。"他们在避嫌。"老白眯起眼，
"你老公可能不知道小三来找过你。"我愣了一下："什么意思？""看这个。
"他打开另一份文件，"你给我的那份离婚协议，格式太规范了，像是律师提前准备的。
""我需要更多证据。"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在发抖。
老白递给我一个微型摄像头："先从你老公的电脑开始。"04当晚凌晨两点，我摸进书房。
江敛的电脑密码还是朵朵的生日——这个发现让我鼻子一酸。
文件夹里有个加密的【Z项目】，我试了三次才用江敛他妈的生日解开。点开的瞬间，
我的血液几乎凝固。那是一份意外保险单。
被保险人：江敛受益人：温雨瓷保额：800万我盯着屏幕，突然冷笑了一声。江敛，
你可真是情深义重啊。给自己买保险，受益人不是女儿，不是我这个妻子，而是温雨瓷？
看来你们这对狗男女，还真是真爱啊？我女儿躺在医院里等着救命钱，你倒好，
先把八百万留给小三？我的手指死死攥着鼠标，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
又酸又疼，可我却连一滴眼泪都流不出来。鼠标滚轮继续下滑，
协议草案】-财产全部归男方-抚养权归女方但放弃赡养费-附注：若鹿聆意外身亡，
朵朵监护权自动移交江敛"还没睡？"江敛的声音突然在背后响起。我迅速切换回桌面，
转身时差点碰翻水杯。"给你热了牛奶。"我把杯子放在他刚带回来的公文包旁边，
"最近总加班，要注意身体。"他揉了揉太阳穴，领带松松垮垮地挂着："新项目太忙了，
下周还要去深圳。"我看着他疲惫的表情，突然意识到：他可能真的不知道温雨瓷来找过我。
那份协议应该是温雨瓷私下准备的，而他还在这里扮演着完美丈夫的角色。
"我去给你放洗澡水。"我笑着退出书房，心里已经有了计划。-第二天一早，
我换上外卖服，把微型摄像头别在领口。老白发来消息：「江敛今天要去帝豪酒店见客户。」
我抢先一步到达，正好接到**店的订单：「帝豪酒店1608房，需要润滑油，急！」
电梯里，我检查了下手机录音功能。门开了一条缝，伸出一只戴劳力士的手。"东西呢？
"我低头递过袋子，余光却瞥见房内的景象。江敛的商业伙伴张总，正搂着个穿校服的女孩。
女孩脸上还带着泪痕，校服裙皱巴巴的。"看什么看？"张总突然拽住我手腕，
"想进来一起玩？""抱歉，先生。"我后退半步，手机悄悄对准门缝。五秒。十秒。
"滚吧！"张总甩上门前，我听见女孩的啜泣："张总，
您答应给我妈手术费的..."电梯下行时，
我检查录像——画面里张总正把钞票塞进女孩内衣。镜头边缘，
床头柜上放着江敛那个眼熟的公文包。-几天后老白给了我一本《婚姻法》，
季临又塞给我几本《民事诉讼实务》。我开始学法律。每天晚上，等朵朵睡着后，
我就坐在厨房的折叠桌前，一页一页地啃那些晦涩的条文。
……——抚养权判定标准……——隐匿财产的法律后果……我的笔记本上密密麻麻全是重点，
有些地方甚至被我用力划破。尤其是看到"转移财产"那一章时，钢笔尖几乎戳穿了纸页。
江敛，你以为把财产挪到温雨瓷名下，我就拿你没办法了？某天深夜，
我在江敛的电脑里发现了一份加密的财务报表。「林氏医疗注资——江氏科技税务优化方案」
哈，原来如此。江敛的公司一直在偷税漏税，而温雨瓷的舅舅林志远，
就是帮他洗钱的中间人。难怪他死活不肯多给我钱，原来都拿去填这个无底洞了。
我迅速把文件拷贝到U盘。江敛，你最好祈祷朵朵的手术费能准时到账。否则，
我不介意亲手把你送进监狱。-隔天，我在老白的提醒下接了一单送往"云顶会所"的外卖。
那是城里最贵的私人会所，会员制，一般人连大门都摸不着。
但外卖员可以进——只要把帽子压得够低，脚步够快，没人会多看你一眼。
我拎着餐盒穿过金碧辉煌的走廊，余光却在观察每一个角落。江敛上周说他要去广州出差。
可老白的定位显示，他的车昨晚就停在这附近。拐角处，一个服务生推着餐车走向VIP区。
我放慢脚步，听见某个包厢里传来熟悉的笑声。门缝很窄，但我还是看到了。
江敛靠在沙发上，温雨瓷正把一块水果喂到他嘴边。她今天穿了件宽松的连衣裙，
手指上的钻戒刺得我眼睛生疼。在几位服务员的闲言碎语下，我得知了一些有用信息，
偷情还敢这么高调？等着吧，你们的"好日子"快到头了。05江敛今天回家特别早，
还破天荒地给朵朵带了玩具。"爸爸！"朵朵扑进他怀里，小脸因为兴奋泛起红晕，